健康(摘自:CWG-I-第13章)
問:我如何能解決一些我所面對的健康上的問題?我所曾經歷的慢性病已夠三輩子受的了。並且,我為什麼會有所有這些問題――在這一生?

首先,讓我們說老實話。是你愛它們。無論如何,你愛它們的大部分。你曾值得佩服的利用它們來可憐你自己,並且得到了別人的注意。
在少數你不愛它們的場合,那只因為它們變得太過分了。比當你創造出它們來時,你所曾想像的還要過分多了。
現在,讓我們瞭解你可能已經明白的東西:所有的疾病全是自我創造的甚至傳統的醫生現在也看得出,人們是如何的在令他們自己生病。



大多數人相當無意識的這麼做(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)。所以,當他們得了病時,他們不知道他們被什麼擊中。感覺上像是某事發生在他們身上,而非他們對他們自己做了某事。

這是因為,大多數人都是無意識地度過一生――不僅只是這健康上的議題及後果。

人類吸煙,卻奇怪自己為何會得癌症。
人類攝取動物和肥肉,卻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得血管堵塞。
人類一輩子都在生氣,還奇怪他們為何得到了心臟病。
人類彼此競爭――無情的,並且在不可置信的壓力下――卻奇怪他們為什麼會中風。

而那不怎麼明顯的真相是,大多數的人令他們自己擔憂致死。

擔憂幾乎可說是最糟方式的精神活動――僅次於恨,恨是非常具有自我毀滅性的。擔憂是無意識的。它是被浪費的精神能量。它也創造出傷害身體的生化反應。產生從消化不良到心肌梗塞,以及在兩者之間的種種情形。

當憂慮停止時,健康幾乎會立即改進。

憂慮是不瞭解它與我的連系的一個心智之活動。

憎恨是傷害最嚴重的精神狀況。它毒害身體,而其效果真的是無法逆轉的。

恐懼是你所是的每件東西之反面,因而對你的精神和身體健康有反面效果。恐懼是放大了的憂慮

憂慮、憎恨、恐懼――和它們的分支:焦慮、怨恨、不耐、貪欲、不厚道、批判和譴責一起――全都在細胞層面攻擊身體。在這些情況下,不可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。

同樣的――即使是較小的程度――自大、自戀和貪婪,也會導致身體的疾患或不安適。

所有的疾病最先都是在心智裏創造的。
(sam:能量意識,意識是充滿能量的)

問: 那怎麼可能?從別人那兒傳染來的情況又怎麼說呢?傷風――或者愛滋病?

沒有一件在你生命中發生的事,不是以一個思想開始的。思想就如磁鐵,將效應吸引到你身上。思想也許不總是那麼的明顯,能很清楚地表明原因,如“我將要傳染一個可怕的病。”思想也許是(並且通常是)比那個要微妙得多,如“我不配活下去。”、“我的人生總是一塌糊塗。”、“我是個失敗者。”、“神將要懲罰我。”、“我厭倦了我的生命!”

思想是個非常微妙卻極端有力的能量形式。語言是較不微妙,但更濃密的能量形式。行動則是最濃密的。
(sam:思想的能量學過靈氣或敏感的朋友,常可以在人的頭上和心輪發現;語言的能量,每個人都很容易感受的到,如政治人物的激動演說,有些攻擊性的言語,敏感的人可發現氣場上有能量不斷的衝擊,亂箭齊發的感覺)

行動是在沉重物質形式裏的能量。當你思、言和演出一個象“我是個失敗的人”這種負面觀念時,你就啟動了極巨量的創造性能量。你會因傷風而病倒一點都不奇怪。那還是最輕微的後果呢!

一旦負面思想變成了物質形式時,就非常難逆轉其效應了。當然,並非完全不可能――卻是非常困難。它要靠極端的信心。它需要對宇宙的正面力量之一個很強的信念――不論你稱之為神、女神、不動之動、原始力量、第一因或不論什麼。

治癒者正是有這樣的信心。它是個跨越到絕對知曉的信心。他們知道你在當下這一刻本應是完全、完整和完美的。這個知曉也是一個思想――並且是非常有力的。它有移山的力量――更不必說你身體裏的分子了。那就是為什麼治療者往往甚至在遠距離也能治療人的理由。(sam:幫他人靈氣治療需要由衷的相信和意願配合,時間和空間不是問題)


思想無遠弗屆。思想比你說出的這個字更快地環遊世界,並往返宇宙。

“只要你說一句話,我的僕人便會被治癒。”的確如此,在那同一刻,甚至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前。百夫長的信心就是這麼強(譯注:見新約瑪寶福音第八章)。

然而,你們全是精神上的麻風病患。你們的心智被負面思想逐漸吞蝕。這其中有些思想是被丟在你身上的。許多則事實上是你自己假造的,然後數小時、數日、數周、數月,甚至數年都被懷抱、被思慮著。
……而你卻奇怪自己為何會生病

所以藉由解決在你思路裏的問題,你就能如你所說的“解決一些健康問題”。是的,你能治癒一些你已經得到(給了你自己)的狀況,同時也防止主要的新問題的發展。你可以藉改變你的思想而做到這一切
還有――而我很討厭去建議此點,因為,它聽起來是如此的俗不可耐,但――看在老天的份上,對你自己照顧得好一點!

你糟蹋你的身體,對它根本很少注意,直到你懷疑它出了什麼問題。你在預防維護方面真的什麼都沒做。你照顧你的車子還比你的身體好些……

你不但沒有做定期的檢查、一年一度的體檢,和用醫師給你的療法和藥品(你為什麼去看醫生,尋求她的幫助,然後不用她建議的治療?你能回答我這個問題嗎?)――在沒去看醫生的這段期間,你又非常嚴重的錯待你的身體,而置身體於不顧!

你不做運動,因此身體變得鬆弛肥胖,更壞的是,越不用越不靈。

你不給它適當的營養,因此它更羸弱。

然後你用毒物以及裝作是食品的最荒謬的物質去填滿它。然而,面對這打擊,這個神奇的機器仍舊為你工作,它仍然發出軋軋聲地勇敢向前推進。

那真是可怕。你叫你的身體倖存的情況很可怕,但你對它們卻很少,甚至完全不予改善。你會讀到這裏,然後充滿遺憾的點頭同意,但立刻又會再去錯待你自己。你知道為什麼嗎?

我不敢問。

因為你沒有活下去的意志

那仿佛是一項很嚴苛的指控。

這並非有意的嚴苛,也非有意的指控。“嚴苛”是個相對的說法;是你放在字句上面的判斷。“指控”意謂著罪惡感,而“罪惡感”意涵做錯了事。在此並沒涉及做錯事,所以沒有罪惡感,也沒有指控。

我只是做了一個單純的對真理之聲明。就象所有對真理之聲明一樣,它具有喚醒你的性質。有些人不喜歡被喚醒。大多數人不喜歡。大多數人寧願酣睡。

由於世界充滿了夢遊者,世界才是現在這種狀況。
關於我的聲明,它有什麼地方看來不真實呢?你沒有活下去的意志。至少直到現在為止,你一丁點都沒有。

如果你告訴我你有一個“立即的皈依”。我會重新評估你現在要做什麼。我承認我的語言是建立在你過去的經驗上。

……我說這話的意思也是有意要喚醒你。有時候,當一個人真的是睡得很沉時,你必須搖他一下。(sam:幫人靈氣治療也是喚醒的一種方式)

我看到過你在過去沒有多少活下去的意志。現在你可能否認那些,但在這情形,你的行為比你的言語更重要。
如果在你的一生中,你曾經點過一根煙――更別說象你一樣二十年來每天一包煙――你活下去的意志就很少。因為你並不在乎你對自己的身體做什麼。

但我十年多以前就停止吸煙了!

這是在二十年來殘酷的身體上的懲罰之後。
而如果你曾飲過酒,你活下去的意志也非常低。

我只有淺酌而已。

身體並不是生來要飲入酒精的。它會損害心智。

但耶穌也飲酒啊!他去參加婚禮,並將水變成酒!

所以誰說耶穌是完美的呢?

哦!拜託!

喂,你是不是被我激怒了啊?

哼,我才不會被神激怒呢,我的意思是,這樣的說法不是有點太高傲了嗎,是不是?但我的確認為我們可能太過火了。我父親教過我“中庸之道”。有關於酒精的事,我想我還是固守那一點好了。

身體能很容易的自只是中度的虐待中恢復過來。所以那個說法是有用的。然而,我也要固守我原始的聲明:身體並不是生來要飲入酒精的。

但有些藥物也包含了酒精啊!

對於你們稱之為藥物的東西,我無從干涉。我仍然堅持我的聲明。

你真的很僵化耶,不是嗎?

嘿,實話就是實話。如果某人說:“小酌無傷。”而將那聲明放在你現在所過的生活的範疇裏,我必須同意他們。但那並不致改變我所說的話的真實性,只不過容許你去忽略它而已。

然而,你考慮一下,如果按照目前的一般標準,你們人類大概在五十到八十年間會用壞你們的身體。有些身體更耐久一些,但並不多。有些更早便停止作用了,但大多數人並不會。在這樣的標準下,我們能否同意“小酌無傷”那一點?

可以。

好吧,那麼我們就有了一個討論的好起點。當我說我能同意“小酌無傷”這聲明時,我是加上了“在你現在所過的生活的範疇裏”這個條件。你明白為什麼嗎?你們人類似乎滿足於你們目前所過的生活。但,你可能會很驚訝。並且,如果你發現,生命原來該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去度過。你的身體原是設計好得可以耐久得長得多呢!

真的嗎?

是的。

長多少?

長得無限多。

那是什麼意思?

我兒啊,我的意思是,你的身體是設計好可以永遠存續的。

永遠?

是的。甚至比永遠還更多。

你的意思是,我們是可以永遠不死的咯?

你真的永遠不死。生命是永恆的。你是不朽的。你真的永遠不死,你只不過改變形式。你甚至連那也不必做。是你決定去那樣做,我並沒有。我造給你的身體可以永遠保持。你真的以為神所能做的最好的,我所能做的最好的,是一個可以活到六十、七十,甚至八十歲才崩潰毀壞的身體?你是否以為那就是我能力的局限?

我從來沒有想到以那種方式來講……

我設計了你宏偉美觀的身體,以便永遠保持下去!而最早期的人類的確活在一個真的無痛身體裏,而不必恐懼你們現在稱為死亡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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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am305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